是如此,无奈而叹:“这个时候你何必还进宫来,在家里养着不好?还是有这香你就能——就能按药方子配药,日后就能侍寝了?”
听到最后两字,她看他一眼仍然不想理他。他知道猜中了,在文德院里觉得她什么旧疾是假话的心结消失了个干净反倒遗憾她没有焚合欢香勾引他的意思,他笑着慢慢说着,
“我打算促成林御医给公主复诊。他是如今御医院全御医的传业恩师足可以给全大人一个机会反口。你知会林御医一声。凭他在太上皇跟前的能耐,全大人反口说不定还能升官得赏。不是坏事。”又顿了顿,“我来和你说一声。你们家赶紧把泉州和他合办的生意收拾干净。免得出事。”
她不满意,转身重重坐下继续对镜。他瞧着她,内室的格窗落入阳光,散得一地斑驳。
他忽尔就意识到,她只要在内室里这样背对着他,他总能想起初相见的时候,心里的柔情渐渐地升
起来,宫中的事务仿佛再与他无关,他说了不应该这时侯说起的话:
“归音,公主要是凤体无恙,我就容易脱身。”他暗示着这其中只要不牵涉范夫人他就绝不掺合,“到那时有太后的内侄在,太后绝不会挑我做驸马。我们…”
“这驸马本来就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