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头,没敢再叩门,只能转身寻着了同样等消息的丁良,小声道:“去御船上催催傅大人。说郑娘子气急了。郑大公子劝不住她。”
“郑大公子不是打了包票?”
丁良也急了,这时就更想让他哥丁诚赶紧从泉州城回来,他埋怨着,“我们家公子可是许诺让郑三郎出去剿海贼。回来有功就在明州水师里提级做小都头。
郑锦文要是敢反悔,不在郑娘子跟前说好话,我们公子可就让郑三郎一辈子窝在泉州府衙里做看守军牢的牢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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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城里,郑三郎做牢头做得快要拆牢房还强忍着,自觉是成熟稳重为全家的前程着想,没料着听得他亲爹丢下亲儿子赶去了京城,为的就是见他的老相好张夫人,开始人生的第二春。他跳起来破口大骂:
“叫人去给二娘子送消息!这婚事要是敢成,老子就出海再也不回来了!”
三郎心腹坐船向临安赶着路,临安城外天武官的船上陈强在舱口隐约听到丁良的话,忍不住就嘀咕着,给她家里兄弟封官许愿这些交换条件应该直接和郑二娘说。那才算找着了正主。
郑二娘听到大人让她家三弟做官,保准就高兴了。
齐安斜了他一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