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给我的。我就想父皇这样生气,我若是把大郎说出来大郎恐怕要被砍头。我是宁可自己受罚也不愿意身边的人再突然消失,就像太子哥哥,就像是母妃…”
因着她说到了这话上,他把心一横抬头看着她:“是臣的错。臣儿时顽劣,当年不应该戏弄公主。”
“…原来你果然就是故意的。”公主与他对视,似叹非叹,“你故意把这词说给我听。让我去气父皇。因为你是秦国公的孙子,就算本宫告诉父皇,父皇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却一心害怕不肯出卖你,惹得父皇大怒还被罚了一个月不许出房间。”
“…臣死罪。”他这一回终于就退无可退,直视坦然,“公主有事还请吩咐。但若是公主想以成婚之礼的成例,为潘玉郎脱去犯罪之后再为潘国公府推恩加官,绝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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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太后斗是好事,这是年轻人的志向。”
宫城中一队巡查的小黄门子匆匆走过,因为淑妃下令宫城中正在查赌,范夫人离开瑞珠宫时,赵慧儿扶着她下了阶,她看了看此女,瞧出她暗自不服的神色,范夫人不动声色到了东便门外上车后才道:“你不可学公主,你没这本钱。”
赵慧儿一惊,知道不能在范夫人面前掩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