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御园伴驾和往常一样不见外客,偶尔见召话不过三句:“燕国公夫人既去,平城郡王又能支撑多久?去吧。你好自为之。忍字才是最要紧的。”
他不便多言,只得退下,暗自纳闷他求这位老宗亲的事不知是不是答应了?
方下了船,伏安就快步上来禀告:“公子,不好了。若诚老爷他们被宗正司里的主事唤过去了。说是让他们不要在京城四处找亲戚告状打秋风。不成体统。让他们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要是没地方住下来,就回泉州城去。”
正说着赵若诚和几位老成堂亲兄弟急步而来,个个风尘扑朴脸带愤懑,他连忙迎上,赵若诚还能沉住气,急道:“若愚,你们殿试就提前了,你知道消息了吗?”
他点头之时,果然就听其他几位宗亲抢着插嘴道:“若愚!必是平城郡王在宗正司里使了钱。不许我们告状赶我们回去!真正可恨!”
“…明白了。”他一听就心里有了数。这可不是平城郡王的手段而是赵不弃帮了他一回。
“宗正司对咱们不满是早有了,我本来听说是要问罪。”几位宗亲们愤怒议论着。
“凭什么?!”
“说咱们无旨离开泉州城,要除了宗籍问罪的。要不是若愚被陛下召见,咱们早就被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