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位上辈的老宫妃。在北边失宠后被贬出宫。她们运气好没有陪着二帝一样被北兵捉去五国城,逃到江南来了。”
他瞧出她那脸色,知道她打从进宫就盘算着各种进路和退路,是做女官抢内库或者承宠争妃位,有时候也并不由她决定,他想劝她放弃又知道她不会听,并不说破,只指着宫中小西湖边太皇太后住过的殿阁寿安宫,
“十几年前太上皇的生母韦太皇太后从五国城回来时,把这些老宫妃接进宫里来一起住着说话。因
为陪伴太皇太后有功,她们还被太上皇加了品级和封号。算是能在宫中安享余年了。现在去了道观清修。”
她放了心,笑着点头,又想着:“我们家抄家就像是这被贬的老宫妃,岂知不是因祸得福?要是以前,我们家想把苏家从泉州港里挤出去就太难了。”
“话虽然没错…”他遗憾看着她,“但你要是做了傅驸马的宠妾,我们家就能更进一步。你争点气生了长子踩到公主头上。爵位就是我侄子的了。这样的便宜事怎么就不去做?反而要进宫找罪受?”
她瞪他一眼,反唇相讥笑着,“你要是能说,张娘娘进宫对你是因祸得福,以后你开开心心娶个出身更好的宗女做妻室。我就放心了。”
“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