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听得外面有小内侍和马都头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官家要召见她了。
“官家单独召郑选女。”
有了第一回,第二回就不奇怪了,她连忙伸手要镜子:“我带着镜子心里才踏实。”
你这是有毛病你知道吗?傅映风没敢当面说她要去找国手诊诊脉看看脑子是不是有病了,他早闻出她腰间那个香袋子里几十味药,恐怕是镇定宁静的药方开出来的。否则他们家和林御医打交道是为了什么?他无奈摇头,哄着她道:“你这镜子这是外面仿宫制的东西?”
“对,怎么了?”
“仿宫制的东西——你还没进宫就带在身上。叫宫里的人看到了你又要吃亏。那些尚宫、内人和各局、司的女史哪一个是好惹的?淑妃一个不小心都被坑。每天眼一睁就要担心她们寻事。你谨慎些罢。叫我时时为你提心吊胆。”
她被教训后果断放弃了小镜子,又小声和傅映风商量了几句别的事,在他的不断摇头中,她板脸固执已见,出了屋还和他争了几句,他连忙使眼色让她不要出声,因为屋子外面全是官家的耳目了。
果然,到了介亭面见官家的时候。她刚施了礼,官家劈面就问了一句道:
“宗正司还在。岂会让人冒充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