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流言她也听说了。
无论是泄题的风声,还是淑妃怀胎。方才舅舅平宁侯和叔父卢参政,都来看过她。
“这两件事可是你做的!?你好大的胆子!家里的体面半点不存了!”平宁侯进宫前忍怒问着。她一口否认:“并不是媳妇。媳妇敢拿瑶儿起誓。”
平宁侯深知这媳妇把长女程瑶当成了命根子,她如此说便信了。在正殿等着的时候,又有同来的亲家卢参政劝道:“她什么样的性子?最是顾全大局的人。这些年你我还不知道?必不是她。”
“…不是她。那就是有人谋害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两家岂有女眷被宫中掌仪司审过?”平宁侯气
得发颤,“她是我的嫡亲外甥女。是世子妇!也是你们家长房里的独女!”
卢参政是卢开音的亲二叔,听得这话也苦笑。
淑妃怀孕,殿试泄题,这两件事不是这侄女儿做的,却未必不是她指使着卢家的兄弟他的儿子、侄子们干的。那一群应声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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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今晚不行。你快些出宫。不要赵若愚被连累。张娘娘那里不会为难你。”傅九从殿中省、内侍省、学士院里一路打听出来,他和今晚轮值的范小学士说了几句话后脸带沉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