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心腹。什么都听他的。他霸道惯了。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惯得他!要不是我磨了他的性子,我打赌张干娘三天就
得烦了他这老货!”
“…”她听得是五体投地甘拜下风。张干娘是极温和的性子。但皇帝身边倚重的女官必是刚强的本性。她早就明白。正所谓外柔内刚。绝匹配不了霸道蛮横的夫君。
好在这两天养父和张干娘都在西湖边各自住着,应该是在叙旧。半点没消息递回来。倒像是情投意和不关心外事的样子?
她哭了一场又被训斥一顿,莫明就觉得心情极好。郑锦文可不是她这样磨磨叽叽的性子,再三向她细问昨天宫里在陛下面前的事情后他立时转念:“不对,你未必就想对了。昨天在陛下跟前的除了张娘娘就是傅九?”
她点头。
“来人!快去请傅大人,就说我请他在三元楼饮宴。不——说我们兄妹在包了东瓦子里的莲花棚戏班,请他来家里听戏。”
“不好,不要来家里。家里正说亲事。张干娘万一觉得我们在家里混日子不长进,觉得爹爹不会齐家。看不上咱们家怎么办?”
“…你以为你现在装就来得及?”他压根不听,回头嘲笑。她这时就不满了追着向二门走去:“我和你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