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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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醒的时候,睡在自己的闺房中,薄纱帘重重,窗外花影妩媚春光正好。
她一头一脸的汗水。嫣浓正守着她,连忙用帕子给她拭脸:“姑娘,你做恶梦了,老是嚷着我没错,我没错——”
本来心虚的她一听,立时就振作精神想到了现实:
“…我本来就没有错!但这些事邓裹儿都藏一半说一半写在了冤状子上。说她失散后养父恩重。但身世凄凉。因为我一直欺负她这个太尉失散的女儿。”
她想想就悲从中来,
“我要办多少差事才能挽回陛下对我的厌恶?”
“姑娘!”逢紫不由得就想劝她不要进宫,然而嫣浓也有几分恨铁不成纲,嚷着:“姑娘!奴婢那时候就劝姑娘,咱们找个地方打她一顿。你又怕这怕那——结果奴婢一时没看着,姑娘就突然凶起来了,把她卖了!奴婢都吓得不行。”
“因为…因为…”她平静下来,倚着床柱子看着窗外的杏树,还有树上的秋千,“因为她故意去接近他…接近许文修。”
她就再也忍不了。
逢紫一呆,不敢出声。嫣浓也只会小声叽咕:“都不是好人…”
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