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下了决心不论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赵慈,她如今一心只唯赵若愚是命,忐忑地看她:“这殿试的事,奴知道娘子你也为难。奴在理国公府里听说了娘子陛见后,陛下的评语…”
她哑然。原来如今京城各府里都在看她的笑话了?连汪云奴也听说了陛下说她‘贪财恋势,不类好人”的评语?
“郑娘子,还请郑娘子救救赵公子——”她一咬唇,起身就要跪下,她连忙拦着但拦不住她的央求,“赵公子不让奴说,但奴想只要郑娘子你和侯府里认了亲。回去求求亲舅舅和亲姐姐,这事儿就好办了。”
傅九在旁边船上听着好险笑出声来。
她勉强笑着推着汪娘子坐好,还得自我安慰着,若不是她也如此倒霉,汪娘子恐怕都要指责她利用赵若愚了。她这时就开始怀念汪孺人的唯利是图,那妇人盯着赵若愚就是为了得好处。可不像汪云奴这样真心为情郎,若是眼前换了汪孺人——殿试这消息她早就打听到手了,最多被勒索些好处。
“令堂可有话带给我?”
“此事关系赵公子身家性命,奴这几日也没有再去见母亲。母亲与宗亲们交往极多,奴怕消息传出去害了赵公子。”
“…”你终于学精明了。但这精明真不是时候。因为她的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