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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赐婚的旨意。公主还要再诊脉。我如今也不是驸马。公主不过是吩咐内廷亲从官替她办些差事罢了。”他镇定答了两句后,直接拖了椅子坐在她身边,笑道:“…难道我不想和你坐近些?不过担心你又给我脸色!”
她哼了哼,知道这话说得半句错挑不出来但等于什么都没有说。谁知道他和公主背里是有什么旧情新爱?她忙着埋头和他一起细看印章,琢磨着:“赵若愚这是什么时候弄到手的?燕国公夫人的私章必是随身带着,他在什么时候直接向燕国公夫人要了这地方?”
“恐怕就是在御园得手的。”他和禁军交往多,一猜就猜到,“禁卫拿下燕国公夫人一行人会就地关押。他领头干的这事。他就能见她。再者,她身边有几个心腹家将,听说管着不少产业。还寄在了他们的名下——”他在文契上一指,她早就看到了。这屋契有燕国公府的印章,但屋主却并不是姓赵。
她顿时就放心了。傅九也觉得这做不了证据,指指文契上的家将名字,笑道:“赵若愚若是看中这地方,必是提前就知道是那一位家将在打理。把这人单押,趁乱威胁几句要到手不难。”
“家将打理的?”她在意的地方倒是不一样,还认真想了想,“冯虎他不怎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