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诰,我什么都没有!”她不满地终于抬头看他,“她不会让我到太和宫做女官。会一直限着让我在德寿宫。巴不得我干两年就找个理由让我滚蛋。傅九——”她抓紧他的衣裳前襟,委屈着,“这样我太吃亏了。我明明忙了好几年结果什么都没有。”
“…你这是夸赞张娘娘熟悉政事,有贤才,不会被你怂恿着胡来?”他终于就笑了。却是嘲笑 ,“没错。张淑真不是赵若愚。”
“赵若愚难道是为了我?”她也沉了脸,半句不让地顶了回去,“汪孺人透出来殿试的那些事,你不也听到了?他当着陛下的面弃考,根本没答卷纸。这样大的事全是因为他弟弟妹妹当初死得冤枉,他非要至平城郡王于死地。这和我能有半点关系?”
“未必。没有你出主意,没有郑家支持,他不敢如此把前程不当一回事。按说——”他冷了眸,抱臂淡笑着,“他那弟妹的死和平城郡王最多五成关系,余下五成,要怪就应该怪他父亲赵从俊。天下有父亲在江西做官,停妻另娶,却把五六岁的庶子庶女丢到泉州叫十几岁无依无靠的长子养活的?夭折了岂不是理所当然。”他不以为然,“他不过是不能怪生父所以全怪到了平城郡王身上,你当旁人看不出来?”
“…”
话不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