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平常一直接济他是不是?我听说他本来和家里闹翻了去从军。最近一两年回京城做官,家里刚有了几封书信。”她眨眨眼,“他穷得很吧?”
他笑了,只能点头道:“他是考律科入仕的很是有材。就是平常花销得多了些。”
她啧啧摇头,他也笑道:“大半读律科的难免失之僵硬,只看律法。这于百姓却是好事。”
“也对。但你看许文修多精明?他被我打了也从没提过。”她很是满意。
这就是自知活该的意思。
第二天她约了傅九一起出门。他虽然诧异她半点不在乎叫人知道,但他就更不在乎。再说,寒食清明的时候,结伴出行的公子和娘子们多了。临安城满城飞花,为避开春季纷飞满城的柳絮花粉,引起喘不上气的病症,戴斗笠帽纱的贵家公子比比皆是。
但她的车停在了桂花坊的大街上,她下车又含笑斜眼地看他:“这里来过吧?谢才子就住在这里呢。”
他沉默,终于知道上当了。
“来找侬娘子?我听说她退职出宫后也在这里租了屋子。和谢平生已经是写了婚书,只准备成亲了。”他无奈问着,“何必叫我来?回京城,我可再没有见过她。”
“谢平生是殿试弃考的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