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溺于私情之人。我必不与飞鹏说这些。”
她无奈回答:“父亲言重。媳妇与飞鹏夫妻情重。只不过太后有意庄王,却未尝询问侄女是否属意建国公。皇帝陛下有意建国公却未必属意侄女日后为东宫妃。侄女若择了建国公,陛下反倒以为建国公机谋太过,与侄女暗结私情以讨好韦太后了。”
平宁侯只能嗟叹。她反倒安慰:“父亲,如此未尝不是好事。父亲是太上皇的旧臣,如今新皇登基难免有一朝天子一朝臣之忧,但侯府未曾与庄王联姻。正是体察太上皇的心意,于东宫亦有拥立之功。父亲与二叔皆是盛年,本应该再得新皇重用才是。”
“只能如此想了!可惜了你这孩子…叫我对不起你母亲和你外祖母!打从你生下来满月进宫,你外
祖母时时就在念叨盼着你长成做太孙妃,将来做皇后…”
而自建国公一月受封皇子,三月受封东宫,第二年登基继位。卢家叔父以至卢、程两家叔伯婶母们与各房兄弟姐妹纷纷对她改颜相向,深加钦佩,人人皆是庆幸不已觉得死里逃生。
只因自赵慎登基,庄王爷被贬至明州,一年不到就病逝了。
而她与程飞鹏也成亲一年,夫妻恩爱,如果说她有一瞬间的后悔。也许是官家登基前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