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牌子收在袖中,转头向她迎了上去。丁良顿时迟疑,公子有什么正事非要威胁赵若愚弃考?他自然是想不明白也就不敢提醒了:公子你在宫里耽搁不走是有原因的。你要向陛下回禀,你奉旨在查明州查东海上倒卖宋钱货币谋取暴利的事涉及到郑锦文。但这事你还没和郑二娘子打过招呼呢。
“我要是回答,什么范相公向我们家泄题绝无此事…”她正试探着范小学士,他赶紧摆出一脸正色:“我就铁面无私,把这证言写上结案画押。立时上奏陛下。绝无此事!”
说罢,他像是觉得办妥了一案,又骂着前面两个和他一起膝前长大的娘子,“你们,不过是马车撞到了为什么和郑家娘子拌嘴?!不就是去年灵山寺结夏供斋时,张府里抢了头斋。斋菜又更精致些,你们心里难过?”
郑归音瞠目结舌,这范小学士胡编都不用打个草稿的,但她听着怎么就觉得这样妥当呢?只听他怒叱:“你们怕佛祖怪罪就和郑娘子吵了?佛祖怎么会在意这些?心诚就好!”
范小学士不用审,就把两个案子的起因后果全都摆平了,打算进了掌仪司里亲手写供纸,让她们抄抄就结案。傅映风匆匆赶来,远远听到了这几句暗骂他一句,接道:“什么人。还在宫里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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