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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他欲言又止,她卟哧一声笑了,“天意从来高难问,若是解成天子之意难知。赵公子是觉得我浅薄了。但这词倒罢了。赵公子,你记得此词是为何人所写?
“岂有不知?”他笑着。
“没错。赵公子必定是记得了。这是词人张元干张大人多年前在福州送别福州签判胡大人所赠,起因就是这位胡大人上书弹劾秦国公,被主持议和的秦国公流放了。我记得赵公子还曾去拜望这位张大人。”
郑二娘子在文德院的林下坐着,笑语嫣然,娓娓而谈,仿佛秦国公从来未曾收养傅九的父亲。
他在旁边看着她,竟然也不知道她心里是如何想。
“依我看,傅大人若是不尚主为驸马,便要离开京城去江北御敌守边。”他终是决定提醒她。傅九是不可能和她订亲的。赵若愚深知分寸,这几句话她听在耳中意无半点不妥不悦之感。他沉吟着:
“因他的父亲毕竟被秦国公所养。陛下登基时秦侯爷有护驾之功,于国是忠,于陛下是义。但养父的养恩又如何?莫非秦国公谋逆卖国就不是他的养父了?祖上谋逆,子孙自当奋不顾身一洗家耻!”
她听了,颔首淡笑道:“公子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