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晦暗示着,燕国公夫人的大案里他赵若愚是有份参与的。
“张兄既然知道二皇子,应该明白这一回燕国公夫人的事与赵某、与泉州郑家关系不大。”
郑家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我知道,她…”他叹气,燕国公夫人不仅得罪了怀孕的宫妃们,她在太后面前再议立新皇后把先郭皇后所生三位嫡皇子也得罪了。
张文宪面带焦虑。他何尝不明白她这一回无人援手?若不是如此,他绝不会出头!
“张兄仍是要为她来求情?”
赵若愚倒是不意外,张文宪若不是这样的人,张宰相怎么可能明知犯律也要扶妾为妻。想给五庶子一个嫡子名份?
张文宪到底还是点了头,还再次提醒了一句:“殿试的事你心里得有个数。我父亲确实向陛下建言。一切依旧。只弃考的两人除名罢了。赵兄你前程来得不易——何不再和郑锦文商量一二。他在我父亲面前颇能说上几句话。”
赵若愚无动于衷,微笑:“求仁得仁。若是没有前程,归隐林下娶亲生子也是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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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文自知分寸。他在宰相面前不过是个得力幕客,在府内的铺面产业打理上张相公信重他,认定他比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