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丁良连忙陪笑,“小的半点也没听说她对赵公子和汪云奴有什么不满。”
对于赵公子弃考后天天和外室厮混在一起,郑娘子只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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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归音有自己的主张,任是赵若愚说什么她心里都有数。
“我们家大公子只和赵公子有一个约定。那就是他三年不订亲,让外人以为他在和我议亲,让外人以为我是为了得一个好评语才参选德寿宫。”
白象居内室,一树粉白杏花在绿漆格窗外绽放,斑斓叶影下莺哥儿婉转而歌,清静中透出生机勃勃,最是吃茶阅书之时。
她受不了丫头们唠叨,比起她窗前的四只雀鸟儿还乱糟糟,她终是合起手中厚厚的《公羊春秋》,叹气瞅着嫣浓与逢紫,嗔道:
“我和赵公子私下约定什么成亲不成亲,根本都不算数。我们家作主的人是长子是郑锦文。你们明白了——?”
“…”嫣浓一呆,一边插花一边嘀咕的嘴终于闭了,她与逢紫面面相觑。逢紫为姑娘送上一盏白果子茶,眼带询问。
她不出声,先是默默背诵了半篇方才看过的功课免得被丫头吵烦了白浪费了这一两个时辰,再吃了半盏茶,嚼了一枚杏子白果吐出核来,她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