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量。他才是长子不是?他不过是和老爷对着干罢了。他和三郎没什么大心病,他也不稀罕家产,他自家在东海的私房生意,单拿出一份补贴给二娘子做嫁妆,就能和三郎一样多了!他哪里稀罕——?”
“竟是如此?”
只要不涉兄弟争产,那就没什么大事。吴六耳便在心里为三郎放下一颗大石头,频频点头附合,因着马上要陪三郎去明州水师里,三郎一生气就不带邓裹儿了。又叫了瓦子里的小唱戏斑子进府里来唱戏玩乐。邓裹儿更是气得闭门不出。
听着外面的曲乐声和三郎的叫好打赏声,他叹着:“老管事说中了!”
他估摸着,为了三郎的亲事,他日后少不了要继续和郑二娘子打交道。他连敬了几杯打听郑娘子的性情喜好,引得老帐房得意,说起不少旧事。
“老爷疼着二娘子,怕她老实头嫁出去被欺负,想让大公子娶她,大公子可不愿意——!他说家里又不是穷,非买个了童养媳妇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