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放了碗,叫
丫头端了上好团茶煮的热茶汤来吃,又劝他少吃两盏酒,“我总之不会得罪赵若愚。哥哥你放心——哥哥不知道飞来峰茶馆是赵公子买下来的?有了这茶馆至少就能把汪孺人母女安抚住三年,不就是为了他答应过你,他三年不成亲的约定?”
郑锦文早就明白,只唯恐她不明白,听得这话便也放了酒接过了茶,慢慢品着:
“你若是非要进宫不可,就不用和他计较这些。他和我约定三年不娶只是串通了作假,在情份上他没欠你什么。再者,他这样的前程敢做出弃考上书开海的事,就是和我们家死活一条船了。老爷子那怕是分一半家产给他,也是值的。”
”嫁女送嫁妆是一个酬谢法子。但也不是独这一个法子。“她双手捧着深褐色油滴大口钧窑瓷盏,半盏茶汤下肚,口齿生香,想着私商们给采花使傅九送礼时的花样百出,她转颜笑着,“就因为赵公子是个人物呢。看中他甘愿为妾的娘子们可不少。他也犹犹豫豫的。这不算什么——我难道稳不住?我如今想明白了,我把他当三郎就好了。”
郑大公子纳罕,赵若愚哪一点像郑三郎了?
“以往三郎和邓裹儿好,不经常也带着她出去打猎,两三天不见人影不记得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