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还是公子的前程——公子去咱们老爷和张夫人身边住几天。说说闲话,吃吃茶,
好好休养,殿试的结果就出来了。”
赵若愚虽然是早有准备,听得这话竟然也沉默半晌。
他有心要说一说,他身为宗子,在泉州城有杀弟杀妹之名,就不能不和平城郡王争斗到底。他和郑家结亲的心思未曾动摇半点。
他有心要再说一说,他弃考上书开海在京城士子里一鸣惊人,在私德上若是没有些瑕疵恐怕要惹来麻烦。有个外室妾侍的风言未必是坏事。
然而这些都不需要说。
郑二娘子岂能不知?
“二娘子说,公子在文德院和她说的话,是真心的。她心里明白。”
逢紫极轻声地转述,这就是在说两人弃考后三四个月内成亲的约定了。赵若愚看这丫头一眼,亦柔声:“在下知道了。和你们娘子说,多谢她担带了。”
逢紫一笑,二娘子的另一句话她是得了吩咐不许说的,二娘子叹着:“他心里有汪云奴。我看她如今不一样了。但凡她只要长进了一点点。又为他不顾一切,他就犹豫了。”
郑娘子说这话的时候,她内室窗外的粉杏开得极好,在郑娘子眼里,这花儿不是泉州城的荔枝花,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