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喜欢读书的哥哥妹妹们。”
更不要说和他最好的范文存还是三榜连中的状元,他叹着,
“比我小的,侄儿侄女生下来没几个月就跟着识字,二三岁进学堂。到了六七岁就有几卷书背在腹中,我带着他们出门去瓦子里吃零嘴,买些乌龟、小鸟,冷不丁他们随便问我一句,孩儿答不出就得半夜去翻书——否则他们也得背地里和范文存一样嫉妒我。被他挑唆着悄悄进我房里把外祖母给我的私房好东西找出来分一半去——!”
范相公听得长笑不已。
“外祖请去吧,这雨就下这一会儿,待会雨停了。吉时过了。便是叔叔们也想出府去踏青吃酒了。”他是外孙不用祭祖,范相公高兴之余抓了他的差:“去看看文存回来了没有。这日子出了差错,他爹要打他,我也不好拦。”
“是。”他忍笑着,出了书房,踏着青苔阶台出了廊。
府里四面都静悄悄的,他刚拐了个弯想去范文存的院子里,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回来了,丁良跑来,悄悄禀告了意外消息:
“公子,郑娘子来了——”
“她?来范府?”他吃了一惊,“出什么事了?她来找我?”
他深知,若是无事,郑归音怎么可能如此冒然上不是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