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人才和他有交情——”
逢紫领了这话回去,郑娘子鬼鬼地打听:“张夫人有没有提,她觉得老爷怎么样?”
“…一个字都没提。”逢紫毕竟是得力的人,眼神儿看得细处,不由得抿唇笑,“但奴婢看着张夫
人跟前有两个丫头在做针线,做的可不是女人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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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身上可是有病,老大写信说京城里有御医,我就让她来了!如今闹着又要参选!”郑老爷叹着,赵若愚听在耳中便放了心,原来进宫的事不是郑老爷的主意。依旧是郑二娘子自己的主张。他便实话实说,“一则要请父母来说亲事,二则,令爱应该是别有中意的人。”
“那是谁——?”
郑老爷一怔,转头看邓管事,邓管事装不知道,赵公子连忙又摇头:‘实不敢隐瞒伯父,令爱难免对晚生不喜。实则是晚生自己——我不急着订亲事。”
“什么?”郑老爷没听明白这话的意思。连邓管事也不解看着他。他年纪可不小了。怎么还不急着订亲?
“…过几年不妨事。”他苦笑着,站起而长施一礼,“晚生其实一直无心于婚姻之事。”
这话说得突兀又恳切,旁边邓管事讶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