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们玩得一头汗。想来呆会必是要嚷饿的。”
范夫人含笑看了丈夫一眼。点头应了。
尤婆子瞧着更是叹,吕妈妈这几天见着九公子居然忙着傅家祭祖的事,就曾经和她们无事笑过:
“九公子在外面,我是知道的。办差事的能耐尽有。但在家里就是个胡发脾气的小子。恐怕官家也觉得他心性还未足成。如今居然也知道在人情细微间用这些手腕了。依我看,将来他的前程不小——夫人还有靠儿子再做侯太夫人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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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妈妈如今在西湖水庄吃茶,临湖看着月波船影,悦目惬意。张夫人低头对座,双手在石桌上盘着香,也许是看不得吕妈妈太悠闲,她突然问了一句:
“…听说你们家九公子如今大不一样。连宫里几个看着他长大的老档都在议论。陛下私下里还夸了他几句说他日渐沉稳。这清明时节,他在忙些什么?”
果然也是听到了风声了。
吕妈妈笑着放茶,哼了哼:“在忙着给傅家祭祖。让傅四老爷帮着在范夫人面前说郑家的亲事。然后带着弟弟妹妹去范相公府窜门子,一心要坏了郑家开海的事。这九公子——也真是不容易。”
张夫人失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