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开。也是霸道了些。”
“姑娘,有船厂才能作大商,才能做官商呢。”嫣浓很懂海商行里的规矩。
她想的就是另外一回事。
月夜春风,抚面而来,她笑着:“对,许长宁是长房长子,本事不如许文修早就恨他,找到这借口就一定要他好看。”
说到这里,她顿时不觉得憋气了,唯一担心的就是三郎的前程,到了房门前,又 叫了要离开的冯虎,问着:“许文修来报信了,怎么咱们家的人还没报信来?总要和他的人一样快吧?”
“应该是去大公子那边了。”
她点点头,便叹气,提裙转身向外走:“去外面佛殿上,给三郎烧柱香敬敬佛祖吧。让他平平安安的——”
+++++++++++++
傅映风在许文修嘴里问清了郑娘子心情好不好,是不是知道政事堂里的事,许文修都没听说呢,这一听就喜出望外:“张相公上奏开海——?”
“怎么,你觉得是好事?”
他负手,立在了后殿廊上微笑看他。许文修微懔摇头:“我们家是官商,是朝廷点的明州总商。不开海于许家才是好事——”
“但你不是长房。”傅九的眼光看透了他。
许文修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