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敢去犯驾——?这就是要赶你出宫!”
潘玉谨听得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好了,不用再说了——!”长公主终于放了脸,严厉地看了看潘氏两姐妹,“少说这些无稽之谈!”待得她们一起沉默,她才召了薄内人上前,低声商量了几句。
长公主听得薄内人的进言,摇头:“傅九眼下无意受我之助,去夺回清远侯爵位。他既不能为我所用——”看向大潘,“你再为我诊诊脉。”
“是,殿下。”大潘上前,恭敬请了长公主的玉腕,小潘打开墙角漆柜取了一只锦绣药枕垫上。薄
内人早知她们姐妹家学潘源受潘国公亲授,在医术上比荒废了的潘国舅更有章法。但她在清风阁亦是第一回亲眼看到长公主召她们诊脉。
“…殿下,还是月例不常。脾脉也虚。”大潘诊了又诊,还是原来的结果。眼带忧虑。长公主微微一叹便看向了她们姐妹:“许是我在太后跟前的时候,时常用太后宫里特制的香料?太后喜欢麻内人制的佛香。我打小也一直用。”
“殿下——!”薄内人骇惊。这话岂能出自长公主御言?潘氏姐妹互看一眼竟然难得的同时沉默。宫里早有这样的流言四处在传了。长公主谈语着:“那位郑娘子在御园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