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咳嗽。
“行了,不要问傅九了。”郑大公子终于截断,他看出傅九那古怪的神色,肯定是受不了。但将来三郎进京城,傅九岂不是更受不了?
嫣浓站在角落里,目瞪口呆地看着,平常二娘子在家里对三郎才是这样事事操心,怎么如今对大郎也是如此了?最要紧,三郎打小被二娘子挟制着习惯了,大公子可不吃这一套!
郑锦文试出了傅九这性情,知道这傅公子将来和二妹未必就能合得来,便甩开她的手,一扇子拍在了她脑门。他打醒打掉她的白操心,才摆出兄长架子,骂着:
“我和户部那些小子们能一样吗?如今作主的大人是三榜进士,学问是好的。但没看准人就大笔借了钱。如今亏空了怎么办?他又暂时还干不出把人家老婆孩子拉出去卖的事来。卖掉也回不了本。这不就是我出场的时候了?——你不用管。”
傅九脸色转好,瞅着她。她摸着额头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又恢复了鄙视兄长的脸。他便笑了起来,以为刚才只是她着急所以才如此。他身为太和宫采花使,深知宫中的规矩。
“宫中内廷官,除了内侍之外大半皆是国戚, 至差也是六品官的子弟。”他暗示着,“便是六尚局里的一个小青衣,查三代以上的族人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