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便摇头晃脑吟诵不已。便是个老夫子。
身边的逢紫在奇怪,看着二娘子一心要考个女状元的模样,就有些担心她是不是伤心过了。刚才把丁良赶走,结婚还是二娘子自己难过?丫头小心劝着:“姑娘一心就是想让傅九公子早些来求亲 。何不再说一回。叫他知道姑娘的心没变。是姑娘明白事理。”
“他不可能来求亲。我如今要进宫也不会等。何必再说?”
她微笑,扭头看着半卷的青帘,看着帘外快要落尽的深红林花,她和他,不论谁早一步或是晚一步。他们在明州货栈里也许就错过了。想想是命里注定没缘份。偏偏叫他们太早遇上了。
她看着落花沾在了帘边,伸手取在手里,再见得更多的花瓣落在了窗外泥地里,不禁说了一声:“世人的富贵际遇,就和这花落花开一样,花辩落在外面泥土里,或是落在我这香席玉榻边。是风吹的原因。这又和命数有什么关系呢——”
逢紫听着这话耳熟没好开口,只瞟了她手里那一卷《论衡》,这是东汉无神论的名作。郑娘子为了参选第二轮宫试正在恶补功课。
“你觉得我这一句说得怎么样?”她沾沾自喜地问着,逢紫陪笑:“姑娘的学问果然进益了。”
她没好说二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