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深红玫瑰刺上。打发他送去给贺双卿,无奈笑着,“双卿非要再试一回。我也只能帮她——你向她要个回信。”
丁良早用汗巾子包手,接了花。出了房在大丫头房里眼馋讨了一个新做的湘妃斑竹书信盒子。他把花和信都仔细装了,深红碧绿,雪白信笺。果然是十二分风雅。又不扎手。
他这才离开就往范府而去,去映泉院里送信。
夕阳横天,幽巷斜红。他到了院里,自然重重得了一份打赏,还窥着双卿娘子欣喜而羞涩的神色。他也难免为双卿娘子欢喜:“公子还要个回信。”
得了回信,他出了巷子上马,暗地里也想着,怎么着咱们家的双卿娘子比汪去奴强了一百倍吧。也没有什么旧仇旧恩的。更好说亲。
至于要纳妾的事。他想了想,咱们家宰相府的大家娘子,和郑娘子那爱吃醋商女不一样。
贺双卿在屋里,开了盒子,她的好友尉迟香兰差点被玫瑰花刺扎了手。两人不由得相视而笑。春雨在窗外收衣裳,瞧着尉迟香兰只顾着拿花欣赏,嚷着扎手扎手。却半点不去看信。丫头终于就明白:
平常自家娘子说得对,香兰娘子看着莽撞,也是有玲珑心思的。这相亲的事,香兰娘子多半能感觉到痕迹。但绝不会问也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