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唱着不过是游戏一样。自娱耍乐而已。
“填词曲子,她怎么唱也不及侬秋声。这佛门俗调儿却是极好的。一京城无人能及。太上皇和太后都听过。你听听又如何?理国公、寿安伯各宗亲府,各参政府——谁没叫她?”傅九笑着承认,举盏吃了一口。又敬了郑锦文一回。
她吃得这酒还行。这是灵山寺里酿的素酒叫皇都春。郑锦文方才还笑,这名字就可见得,不是有皇帝的替身做主持。灵山寺没有大口气取这样的名。
郑大人悄悄和二妹说,傅九他们家和唐菲菲关系不浅,其实比别人家都深一些,否则他以往为何待唐菲菲也格外宽松些?唐菲菲为何又格外巴结他?
她一想居然也对。说起这事,瞪大眼睛看傅九。他笑道:“不是傅府。是我外祖母好佛,就差点收
她做干女儿。实在是被家里人拦了。”
便是傅九也这样说,她就下了决心,叫逢紫开了她的贴子盒,拿了个名刺贴子还是叫逢紫取她的私章盖了,送给了郑锦文。请唐菲菲来她那里唱一回。
傅九不动声色瞟着。逢紫把贴子盒收起,又把她的私章装进小袋子贴身腰袋放好。逢紫明摆着是郑归音极心腹的管书信来往的丫头。一如公子们书房里的小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