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郑大公子觉得妹妹还是心里有自己的。不是见色忘兄了。便很高兴地走了。
兄长不在,她起身出了外堂摆席。
没吃完的素席,是傅九送来的。她并不打算就不理会了,吩咐:“捡了我喜欢的两盘子。还有傅大人喜欢的两三盘子。重新备个分座的小席。中午了。还没有正经吃饭呢——”
傅九想想还有礼物,就觉得还能忍。暂时不能因为郑锦文和她计较。两人闲话悄语着,一起沿廊走去堂上。她半句不问乔宅,只夸着灵山寺的素席好,客气得很。他竟然看不来她是不是为了乔宅的事在生气。
到了前堂,他方进来就注意过:
这榻房外面看着门脸不大。里面主要是仓库院子。主家自己的内、外堂之间就隔着一条短短十步的花径。有趣的是两面都扎着黄竹篱笆,又为了夏天在堂窗外筑起了黄竹棚子。棚中春花开着,便有了几分野趣。
“大人,坐——”
她立在了堂前一道宽廊上,歉然着,“京城里的规矩严。若是在泉州城,我和大人一起吃一席也不妨事。铺子里有不少是请来的伙计。不是我们家的人。”
他不由得笑了。他可是根本没指望过还能和她再同席。居然还正经拱手笑:“泉州的规矩我也理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