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简薄恐怕都发不出来了。穷得困难还都不敢声张。甚至状元局的捐助恐怕都拿不出来 。
果然她也提了这状元局的事,打听着:“我听说状元游街的时候,各衙门都要捐助。是不是有这个规矩?”
他只能点头。她叹气了:“都说往年户部是头一个喜欢摆阔的。要是拿不出来钱摆场面,陛下就知道了——!”她忧心仲仲,怕郑锦文丢差使回家吃她的。所以要些嫁妆拿出来,在京城新做点生意。
“以前,你们家谁当家?”他忍笑,知道她开玩笑呢。不好劝她犯不着这样操心。全京城亏了钱也轮不到郑锦文。她吃了半碗,一脸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回答:“郑锦文赚得最多。爹爹识字不多。又常年跑在海上。”
郑大公子一直就是当家看帐。
他一想也对。郑大龙做私商海运是暴利,但仍是远不如郑锦文东海上做假钱币的生意。
“哥哥拿主意,和爹爹的大管事、他自己的二管事商量决定。我就是发发月钱,管管丫头和婆子们的。每季准备衣裳。我八岁的时候还有个铺子,哥哥让我自己管,算我自己零花。”
他含笑点头,应该学的她不是都学了?但她仍是一脸的不满足和后悔不已:“我的铺子是卖果子的——!我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