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也闭嘴了。
“你哥哥知道。方才我和他提了——”他自己持壶,倒了一盏灵山寺的素酒,双耳莲花银盏里酒水清黄一团,如金黄明月映泉。皇都春是他颇喜欢吃的黄酒。
她桌前亦有银酒盏,但郑锦文不在她早把酒盏推开了。他自然并不劝饮,只叫她的丫头收起两坛子酒礼,笑着,“一坛是秀王府酒库里的酒。取名庆远堂。世孙前阵子私下给我一坛。其他只送了两宫和几位太国舅府里。一坛子是殿前司酒库里的酒。凤泉。我明天去找他们殿帅收帐。少不了有十几坛新酒到手。把这坛子上年剩的好酒给他。这可再没有了。想来澄堂兄最近应酬多——我方才就说给他。”
应酬多便是宴席多,席上就要有稀罕美酒撑脸面。她想了想,实在他大公子非要办成的事,他不说她是不好多问。郑大公子要生气——难不成她是觉得兄长没本事?
“总不成是为了户部衙门?为了他们衙门借出去收不回的高利贷?他为了把这笔亏空追回来。才要去对付卢举文,捧着唐菲菲——?”她迟疑这样一问,傅九忍俊不住。她便察觉按她这样说太像是仙人跳。
郑锦文和唐菲菲做局,敲诈卢举文这有钱人。果然就像是仙人跳?
丁良都差点喷笑了。傅九却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