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只笑着:“今日心里欢喜就吃了几盏。不妨事。今晚没有应酬。对了。那夏逊你知道罢?他不吃酒的。不叫官伎陪席的。”
“咦?”她顿时觉得夏逊是好家教。到底就是张娘娘的母家亲戚。长得又好看。他挑眉,她一醒神笑嘻嘻看他:“夏逊没有你长得俊。”
“…知道就好。”他脸皮更厚,让她哑然。他低笑伸指点了点她手上的玉炉,指尖正点在了双鱼拱起的玉球珠上,他哄着低语:“还生气?我再陪个不是?”
她眨眨眼,摇头,偏偏很郑重歪头示意,叫他看桌上丁良放下的六盒子香木片,圆扁形的小盒子亦是木漆红为体,黄铜边框,色泽极鲜亮。
“喏——都是好香,我自己也有一份。不出事的。”她强调又强调,他忍笑听着,她叮嘱着,“用没了我叫铺子里给你再送去。”说完,她又想想,捧着这玉炉一脸歉然,眼带难过,“玉质挺平常。你用着有点寒碜是不是?我欠思虑了——”
不是郑娘子你欠思虑,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但他能揭穿吗?绝不能。
“…放在我自己房里就是。书房里有两只对炉。我回家便用你给的香。”他痛快点头,完全不去评价她送的炉子是不是不够上台面,反正放在他的卧室床边,没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