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今天七娘子要来住几天,小厨房还没动静呢。相公老爷吩咐了大厨房多做几天的宵夜。厨房那许多灶眼,竟然就把一个灶给单占了。咱们院子里平常为娘子熬的银耳汤竟然就被移开!世上还有这样的理!这不是当咱们好欺负?奴婢每日天不亮过去,专为娘子洗银耳熬的。要小火熬到傍晚才好吃一碗!竟然就这样移开——”
玉柱香骂着骂着,也是气极有了泪。
——不过是燕国公夫人失势了。一家子都踏到十七娘子头上来了。
“母亲,还病着没起?”
“是…”
“去,到厨房里要个灶眼备着熬药。说是我的话。”玉柱一听,欢喜得意地去了。成夫人的病是不用熬药的。但这名目下要把灶眼占回来,自然就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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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十七娘独自在房里,撑着手肘凝视着手腕。皓腕上一串猫狗小金琏子斜挂着,她想着这金子也应该炸一炸,否则不鲜亮了。
“若是——若是卢开音没有回来,你也不会走得那样早。”
她轻轻低语,吻在了这琏子上。
十多年前。卢开音回来了。那十六岁的清丽少女纵然一身素裙依旧不改卢家长房长女的闺仪。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