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合,七嘴八舌议论笑着:“教他一心上进就好。说不定就出个宗亲状元。”
“正是。也许本来就是失孤的宗亲孩儿呢。叫你收在膝下是他的运气。”
“姓赵就姓赵罢——左右不上宗谱。天下姓赵的多了。”
冯四娘子抬手,葱尖玉指一一点着她们几个,含笑:“哟,亏得祖宗的法度在,不是你们去阅卷点状元。否则也不用过几天陛下御笔圈榜。早就应该是赵公子了?”
“四妹——!”有腼腆的娘子含羞嗔骂,有胆大的妹妹走来,扑在她肩上笑嘻嘻:
“四姐姐,我知道你。你早存了一盒子小金钱,就等着捐例给状元局是不是?我们是不如四姐姐,没得真金白银地给赵公子捧场了。”
“谁说就一定是他呢——!我捐的是状元公!”冯四娘子也恼了,推开了姐妹,顿时惹来一众娘子的啐笑:“这话不吉利,快不要说了——!”舱中,便是汪去奴也笑了。心底却泛起一层淡淡的忧郁。母亲汪孺人今日未来,还在府中调教乐人们。但她说过的话又一次验证了:
赵公子进京城,多的是世家娘子青睐于他。泉州郑
家反而是出身最差,那怕是郑二娘子做了正妻,也最好对付的了。
娘子们在中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