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就在温书了,他刚刚带着人把宅子沿墙巡了一圈。安排好了守夜的人。
“若愚他——大公子没提别的事?”
“妇人之见。还没有发榜,前程都没定,你要他要提什么事——?”
夫妻俩又重新商量着,按若愚的性子绝不可能说什
么为了云奴娘子,对赵秉义、平城郡王不在乎了。他们害死弟妹的旧仇也不在乎了。
别说是和他联手的郑家难免要疑他,便是泉州拥戴他的宗亲们也要疑他了。
“郑家一直不肯结亲,不就是为了这回事?”赵若诚梳洗,抹着脸和妻子悄声议论,到得上床时也在叹,“公子说,郑娘子觉得他更喜欢云奴娘子?我想郑家太疑了些,他难道能真的做出来——?”
赵若诚是不知道,郑归音确实亲眼见过赵若愚选择了汪云奴。但马大娘子却是隐约从云奴口风里听说过,但也不敢说。在床头坐着时悄悄道:
“他太不容易了。多走一步恼了郑娘子。少走一步叫云妈娘子孤单伤心。更不要说外面叫人怀疑多话,他的前程就没有了…”
马娘子看着丈夫的湖绸新外衣有破缝,顺手拿了在灯下做着针线,赵若诚闭目歇息,听得这话久久不语。
油蜡香灯照着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