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绝版书,把桌上的黄槐枯花夹入书中,又取了逢紫送给她的那只巴掌大的油滴钧窑插花瓶。亲手藏进了行李里。她自语笑着,“我自然比她们还要强上十二分才是。”
“姑娘?”
她身边还有乳娘、乳公、贴心婢女等五六个心腹,直接在她名下的铺子有八家,其中一半就在京城。收息更不少,最要紧八处的帐房都是她的人。
“姑娘叫我?”
她转过头来看着奶妈,突然笑道:“我既然能拿住了赵慧儿娘子。也不怕拿不住郑二娘子。那怕赵公子要娶的是公主呢。我也能把公主给拿住了!”
家仆们疑惑的时候,她笑着,“爹爹疼爱,姨娘教导。我生来也不算笨。差不多是十二三岁的时候就懂得什么是居安思危,什么是未雨绸缪。”她对得起钱家老爷花在她身上让她读书、交游长见识的钱财和心血。对得起她姨娘言传身教的精明。
她也对得起自己寒窗月下的辛苦。
“你们先出发。把我信呈到京城给许婉然许娘子、程若幽程娘子。还有京城武学里的卢公子。”
“是,姑娘放心。姑娘在京城的住处小的们也会准备。”
“记得要订在报恩寺。就在郑二娘子旁边。早早去订下来。不管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