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他皱眉看她,还没有出声,府门上值夜的管事睡糊涂刚知道他回来了。追到里面送了一张贴子:“公子,许文修他今晚上门递贴,有事求见公子。说是明日再来。”
“他能有什么事?”
他没理会许家的事,打发管事回外头,负手看着柳空蝉,“你怎么接了赵慧儿的消息?她不是在母亲哪边?”寻思着,盯了她一眼,把她盯着畏缩,“你去和慧娘子说,别叫钱二娘子又利用了她是正经。居然还想让她进府做妾?我消受不起!你少和她们掺合,跟着桂妈妈好生学着管家。否则我禀过母亲,把你送回家里去!”
“…是。公子。”
柳空蝉听得他这样不满难免心怯了,暗中难过。
桂妈妈的口风里她听出来了,似乎在问着她和丁良的婚事,她一听就伤心。料着八成是公子的意思。但她是夫人送来的人,公子不可能就眼下就发话柳家和丁家说亲。她总要再试试。
可是…
公子太冷淡了。
柳空蝉独坐在房间里,落了半夜的泪,不知道何去何从。
丁良从桂妈妈房里出来时,看到她房里的灯,心里想去说句话但不敢。不但是自己不敢而且老娘刚刚也骂了:
公子纵着你,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