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尉迟香兰一听攒局,绝不肯落了人后,当时就从腕上退镯子,贺娘子拦不住只能无奈说她:“你必是要被划去名字的了。花这个钱岂不是冤枉。”郑归音却是赶紧收在了手上,记上了帐册,又笑嘻嘻:
“平常咱们攒个茶会、七宝会、诗社、佳肴社,老夫人们的佛会、经会、斋会、孩儿会。外头公子们攒个马会、球会。老爷们的酒社、钓鱼社哪一处都少不了这点花销呢。就当踏青结个社一起乐乐罢!”
于是,她在灵山寺里攒起了选女局,请了贺娘子和钱二娘子充了司帐的正副手,一个管进帐,一个管出
帐,把她们的大名也写上了帐册子上,请了尉迟香兰做了司库,把四女捐的金银首饰都给她保管,各自画了收押。这局就粗粗建起。
“家里还有几位娘子等着我呢。她们不是选女,但都是财主。少不了也叫她们为状元公捐上一点。你们等我的信,下贴子来请你们参加状元局。叫状元公给你们作揖。”贺娘子和尉迟见她这样干练,皆是好笑,连忙起身一路送局主出灵山寺,她听得丝弦之声,止步回头看这两女,笑嘻嘻指了指隔壁听真客院,小声问着:“理国公府里的娘子?”
贺表妹一听就知道没好事,却不怯,笑道:“冯四娘子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