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不会考的。”
“不考?”她这一听心平气和了。他一瞧反是意外了,大笑着:“你以为这种事竟然要考问你们选女?”
“万一呢?我听人说上回还问了什么盐铁论。”
“…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你哪里打听来的。这是刘太后在位时问女官的试题。真宗刘太后她自不一样。她是母后称制。垂帘听政又主持了发交纸票子。问问理财经济的事也是应当。宫中女史要为她圈批奏章——你也不谋这个差事。”
傅九竟然也知道,说得头头是道,她欣喜看着他。他便也笑了,这当然是因为他为她操心才找人打听了女官试题。
“为陛下圈批奏章听说是内夫人阁里的事。”她歪头想想,表示她也很用心在准备考试,绝不浪费他的帮衬,“内夫人阁,不到上四十五十没这个资格进罢?至少得是个学问极好的女师,张夫人都没这个资格呢。”她点头却是一脸的以防万一,万一问了本朝之事她总不有完全不知道。否则她哪里有空管这许多事
?但她还是笑道:“没错!谁敢胡乱议论朝事?”
“这乔宅——卢十七娘既然上了名册。卢四夫人就不会让她把宅子得手的。”傅九伸手把奏本子接回来,含笑提醒着她,“你那空城计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