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扰了公子了。”
“不妨事。伯父一向以子侄待我。方才如此。”他笑叹着。居然什么埋怨的话也没有,更没有提醒她这亲事可不是他主动找上门来,是郑家主动。
她就更烦恼了,难免要骂一骂人出气。
“其实就是官家的心思摸不准…”当着姓赵的面,不好直接骂赵官家太偏心。
她与他在狮驼院厅堂角落里说话,这厅堂内外是打通,又把相隔两间的偏厅格门拆走后更显得宽大。全因为来的内廷官太多,女官不少,但太监也多。
士子们一商量,这摆设多多少少得摆出个内廷和外朝之别,且还有男女之别。但也就是立了一处四折佛门六相身大屏风罢了。
屏风内摆着漆红圆几圆桌,桌上细点香茶,座子有二三十个,坐着吃茶的大半是内人们,陪坐娘子们妆容精致,言语得体,自然都是选女局里来混个脸熟的的娘子们。
尤其是几位争到了司客、司果、司茶点的选女,她们坐得是理所当然。不时可见得她们起身,借着茶点、座次的安排指点着婆子、丫头们,又转头与女官们、老档们低声客气商量。
待人接物有长处或者心思缜细的选女,往往就叫人留了个好印象。便是容貌不特别出众,二十四局的女官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