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为公子再说几句,她却微点了头:“明日午后去。只不过——
听说他最近每日都喝花酒?”她皮笑肉不笑,“我别的不知道,只知道喝酒是伤身的。”
“我们家公子向来只吃素酒的。”
丁良再三解释,欢天喜地的回去禀告了傅映风,他这几天心情越发不好,每晚本要饮几杯才能睡得着,这时一听不禁丢了酒杯,在榻上猛然坐起道:“她这样说的?”
“小的怎么敢胡说?”
丁良连忙就上前陪笑着给他宽服摘冠,劝着,“公子,今晚就别喝了。郑娘子说了饮酒伤身。明天要是见面,她见得公子你没精神必要疑心你和尉迟公子们在一起喝花酒…不是小的背后敢说大家娘子,但她向来最爱吃醋——”
他这时就心情舒畅,也不贪杯了,也不脾气大了,也不担心郑二娘子脑子不好使不知道怎么学着他不得罪淑妃也不得罪张昭仪了。他是要护着淑妃姐姐,她也是郑家的养女要跟着张昭仪,但这中间也并不是没法子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