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下聘绝不会少,怎么只能陪嫁双份?人家会说我们郑家卖女儿的!”
他一路在想法子怎么叫郑归音安分退选,明年在傅映风手下参选轻轻松松混三年,沈楼里的苏班头也指着郑归音笑骂:
“都怪你!要不是你在明州参选时故意在秀王世孙跟前献了那《孤光》一曲,想抢先进宫,傅大人非把我推出来拦着你的路。我都不用吃这样的苦头。谁不知道先进去的就是个出头鸟?”
“没有这回事。你是官商家的女儿出身,好歹家里也捐了官品的。但要从教坊司进宫承宠,我听说例来的规矩都要有个宠妃做靠山为主上引见才妥当。你这算是头一个孤身进的。当然有人看你不顺眼。”她说的煞有其事,让苏庶女几乎都相信了,她还正色,“我参选时我们家可是什么官品都没。我干嘛非要抢着去?”
“你在哄我吧?”苏娘子听了难免狐疑。
“对。”
“…”苏庶女在肚子里痛骂着,外面远远的脚步声响,唐菲菲果然也按约定悄悄来了。
傅映风在六合茶楼上推窗,正看到了这位娘子出了
青丘台走上廊道的身影。
“宫里打听怎么样了?”他笑着,回头看着乐燕歌馆里的老板娘石大妈。她苦着脸,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