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班头心里有数,唐菲菲和她苏幕绿在技艺上不分高下。如此一来,对她倒没多少恶感。苏班头判断唐菲菲不是靠色相迷惑了郑大公子来占便宜,混考试。她便定了心觉得这人靠着郑家和张娘娘,也许还能和卢家争一争。坐下摆出架子后,唐菲菲入房恭敬曲身,以师礼参拜:
“奴久闻苏大人之名。万分仰慕。”
在这无人的地方,只有琴、瑟、鼓、萧、笛等般般乐器,苏班头难免起身上前把这位以琵琶名动京城的私伎扶起。
唐菲菲手底有货,房中八种乐器都用了一遍,果然是样样精通。再弹了两支曲子,苏班头指点了她几个指法上还可以更精进的地方,又问了她
一些乐理基础,点头道:
“宫试时一则是独奏,二则是合奏。你的琵琶独奏自然是我掌眼。你是没挑的。我打个上等是应该。”
唐菲菲大喜再拜。她摇手拦了,“但合奏时,各色班头与肖总管、陈提调共六位。我们一起评分。这就难提携你了。至于与你合奏的乐人是哪几位要看抽签。你用什么乐器也是抽签。这全看你的运气。”
唐菲菲为了宫试,洗耳恭听,苏庶女因为爱她怀中那柄唐时传下来的彩面古琵琶,接过来抱在怀中一边弹音一面瞅着她多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