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仪,出宫后准备正式上表辞官了。
“四川马政劳民伤财,是朕的过失。却让你父亲为朕担了责任。”他感伤着。张昭仪连忙谢罪,“臣妾之父身为宰相,铺佐陛下是他之责。官家兴马政以备北伐,这是任谁也不能挑剔的庙堂之策。督促百官们勤谨让官家的国事顺遂,把马政办成。这岂不本就应当是宰相之责?”
“……爱妃,果然是才女。”他确实是被她安慰了,握着她的手,一起在朵殿藏书间走着散步,他指着书架上一叠叠他私藏的书,微笑着:“朕若是要去考个状元,说不定也能考中的。爱妃可觉得朕这个夫君配得上?”
“陛下!”张淑真从进宫后一直为此事忐忑,这时连忙跪下谢罪,“臣妾年少时狂妄无知,闺中无礼。”
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名的她,因为被日复一日的求亲闹得烦不胜烦,一个冒失在张宰相大寿的女眷席上说过,非三榜连中的贡元、解元、状元不嫁。
那时她万万没料到最后要进宫的……
他不由得大笑,双手把她扶起:“爱妃不用担心。朕反是喜欢爱妃干脆爽直。”他揽着她在怀中,“当初张相公大寿,朕第二天也听说了爱妃选婿的条件,朕心里还想着,下一回点状元时要为张相公家的嫡长女留意一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