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往。如今在清远侯府的是秦远的亲生兄弟们了。”
“既然是养子,那就是受了人家的活命之恩。那就是一家子的人,怎么就没关系?”
郑老爷一说起秦国公就气不打一处来,嚷嚷着,“玉蛾,你是知道的。俺们当初本来是水师里的人。听的的宗老爷爷的号令。”
“我自然是知道的――宗老大人忠勇之名,陛下也记得的。”她连忙笑着,亲自倒了一盏玫瑰花茶让他润唇,但凡是他开始自称俺的时候,就是急了。他接了花茶心中欢喜,喝了大半盏,才继续道:“宗爷爷一死,俺们还是忠心耿耿的护驾。怎么为了护驾被北虏在海上打散了。我们就成了有通敌之嫌不许上岸不许回家了?这就是因为秦国公那一伙子奸臣,俺 和你就几十年不得相见!”
“那是……”她柔声笑着,亦带着世事无常的叹息,“那是因为三十年前有奸臣划地自立为王,建了齐国。朝廷就封了海港。不许你们回来……”她抬手,挽起耳畔一缕白发。如今朝廷早已经把齐国灭了。当初为了防备叛军水师攻打临安,把散兵游勇一律视为了叛军。
郑大龙就是委屈。他越是看着张夫人年华逝去的面容,越是一肚子酸楚无处可说。
“我不管!咱们家不和秦家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