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酒楼上,自饮自酌地等
着最后的消息,“去寺里和夫人说。这回多亏她了。如果能依钱大谷有意谋逆行刺这个罪名抄了钱家的话。卢家那边拿六成。我这里四成。我单拿一成给她。”他嘴里的夫人自然就是在寺里穿针引线的纪鸾玉。
左平应声,刚打开了包间门要离开,没料到一步走进来的是郑锦文。左平吓呆了。
许文修一惊,手里的酒盏都歪了,酒水滴到了桌面上,他浑然不觉,郑大公子慢条斯理走进来:“许兄好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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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
郑归音早知道一开海最先动起来的必定是许家。但她没功夫理睬。她还在感伤。因为眼前这范相公的帐子果然就比驼院的帐子大了好几倍,地段又如此地好,帐布用料、帐中的摆设更是讲究,算算就要不少钱。
单是帐角的双足蹲豹铜香炉子就顶得上他们郑家帐
子全部的摆设了。他们郑家少了张宰相撑腰连这帐子的档次也一跌千里。并不是没钱。而是违制不能上档次。
“郑娘子。”
“是,相公大人。”她赶紧收拾起感伤,暗暗紧张地面对范老宰相的问话。范老宰相莫明其妙地看着她把面纱拢紧,鬼鬼祟祟把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