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
恰在这时他被一位陌生的禁军小都头请住,拦在了宰相帐子外:“大人,还请过去审一审殿里的贼人。”
“什么贼人。”不仅他,连老宰相也起身问着。喧哗声传来,她探头一看马上又缩了回去。原来禁军们在大雄宝殿里面拦起了二百名百姓有男有女,和她穿着一样同样灰衣居士服。是灵山寺的护法善男信女。这时就见得主持大和尚亲自出来求情:
“诸位大人,这是旧例了!这些信士都是京城里有宅有地的富室,长年在本寺捐供护法。今日他们是来为太上皇来颂经。早就禀告过的。怎么会是贼人?”
禁军们也不是不知道,每年元宵节后本城信佛的富室抢着在灵山寺排队抢牌子。前二百名一家交三百贯钱可以在结夏节里为灵山寺众僧斋供。这是多年来就如此了。
傅九哪里有功夫管这样的闲事,然而他此时一眼瞧着林御医拼命递眼色,还有他和郑归音也是一身居士服。他就明白还是要拦下才好。正巧大雄宝殿里也吵闹了起来,有人怒道:
“就连太上皇来这里上香时用的各处熏香,也是我们这些善男信女从泉州采办了外番乳香呈送的。外番乳香多少钱一斤你们知道吗?泉州郑家有多黑心你们知道吗?没有我们供灵山寺接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