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的法子送她走。报恩寺里,郑锦文亦是和钱家母女推测道:“我听说钱家这几年势头越来越好,和纪夫人有关?”
厅中茶叶袅袅,春花影重,连光线也带着静谧和心安。母女对视一眼后,姨娘说了实话。
“最初我们家老爷只是许家手下的小船头,出来自立门户后逢年过节都要去许家请安问好的。妾身看着纪夫人嫁进来后,许文修就是下一任家主的势头了,妾身就时常带着女儿去她跟前说话亲近,纪夫人是个精明人,不说她的私房在许家船行里,钱家也是有的。就是我第二个儿子大谷为她打理。”说着她又哭了起来。郑大公子早有所料,钱二娘子却是一惊,道:
“姨娘,二哥手上这份纪夫人的私房不是被许家要回去了?”
“并没有。”姨娘这时就后悔不已,“她被休之前就差人来打了招呼。让我们只交出去了一成不到。”
“余下九成她被休了之后,这份家产还在钱三公子手上?”郑大公子沉吟着,心里渐渐清楚钱大谷怎么会上当了,“往日钱三公子因为这打理产业的事,也求过纪夫人一些事情吧?”
“确是如此。我儿想在府学里捐个名额也去读读书,就是托纪夫人拿了纪府的贴子在学道衙门办的。本来我是想这位夫人没有兄